江雎贺闻言,面色立刻变得煞白,显然是想起之前的事。
居影一看江雎贺这样子,就知道他将那事忘记了,不禁无奈地一笑,说:“你果然不记得了。”
“那是好多年前,我那时候好小。跟着父亲刚来京城,不幸落了单,然后被一群流氓赖皮围堵,是一个叫即墨的人,将我救了出来。”
江雎贺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毕竟过了那么多年,他哪还能记得这么一件小事。
“不必再想了,你记不记得并不重要,我记住就行。”居影看起来有点无奈,但也有点遗憾。
江雎贺的心神还在居影的手上,他看着这少爷的手,说:“你不是最怕疼了吗,怎么这会就变得这么莽撞了。”
“也不让我知道,你们真是长本事。”这木头越说越气,脸色也不禁变得冷淡。
可居影实在没力气,他现在累得很,只是闭上眼睛睡一觉,只是江雎贺还在这里,他就还想多看江雎贺几眼,再同他多说几句话。
说什么不重要,反正只要江雎贺在这里就好。
他听着江雎贺的语气,不禁也有些委屈,半合着眼睛,轻声回道:“可我又不想让你为难,你不要再生气了。”
江雎贺见居影这副模样,心顿时一沉,连忙让外面的当归去叫大夫,自己则是低下头与居影说话,企图不让他陷入昏迷。
大概是因为害怕,所以这时候,江雎贺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可即使他说了很多,居影还是很累,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现在惨白地好似一张白纸,江雎贺的眼皮一突一突地跳了起来。
他扶住居影的后颈,然后让居影倚在自己身上,就着这个姿势,江雎贺搂着居影,然后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手背,就跟哄小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