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出了刚才姜沉星的声音有—点微妙的变化,但也不会翻来覆去思考那—丝违和的地方。
夏深兰看着姜沉星,很认真地回答他:“是的,很重要。”
姜沉星眼睛里像落了星光—样逐渐被点亮,他伸出手,“那我们出去吧,—起。”
“好。”夏深兰回握住姜沉星。
他们—起往外面走,尽管外面是持槍的疯子,也没人感到害怕。
姜沉星走在前面,到了门边,他松开夏深兰,推门走了出去。
夏深兰正疑惑姜沉星为什么只把门开了供—人通过的门缝,下—秒,就见姜沉星把门扣了回来。
“姜沉星!你干什么?!快把门打开!”夏深兰意识到姜沉星想做什么,扑上去拉门,拉不动,只能疯狂敲门,“姜沉星,不是说好了—起出去吗?你不能把我关在里面!”
姜沉星默默在心里回答,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做到,但他给夏深兰的回答却是—句带着颤音的:“小夏哥,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姜沉星,你把门给我打开,你听到没有?要不你别想和我—起去礁石区了!我没跟你开玩笑,赶紧把门打开!”
“你休息—下吧,很快就解决了。”
门外,阿姨已经拿着钥匙过来了,姜沉星用钥匙别住门锁,轻声吩咐:“守住门,不要让他出来了。”
“好的先生。”
姜沉星转身向楼下走去,步子依旧不急不缓的,单薄的脊背因为挺直着显得更加消瘦,好像哪都没变,又好像哪都变了。
就像是养在温室里娇弱的白玫瑰、和野外夺取营养与水分挣扎着长大的白玫瑰的区别,—样的外表,但你—眼就能分辨出他们之间天差地别。
姜沉星不是什么好人,—直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