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左侧,他刚刚亲吻的时候大多抚摸着右边,没有感受到。
臂弯里的人一无所知地沉睡着,让那道疤随着呼吸起伏。
岁月静好与鲜血淋漓,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季长安喉结上下滑动着,他微微扬起头,灯光落在他的眼睛里,闪着光。
他意识到,分手后,闻宴不仅过得不好,阎王爷还抬起镰刀,向这个人挥来过。
…
一夜好梦。
闻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虽然睁开眼睛时头有些疼,身体也全是宿醉过后的柔软。
瞳孔涣散地望着床帘,记忆开始如潮水涌了上来,视线开始一点点聚光。
闻宴腾地一下坐起来。
他昨晚干嘛了…让季长安卖给他,强吻别人还被吻成一滩水…
闻宴一拍脑门,脸上全是懊恼的神色,却在听见开门的声音时,恢复淡然。
季长安只穿着黑色的短t,寸头利落,黑钻耳钉让这他多了几分独到的气质。
只不过黑眼圈很重,眼睛里也有红血丝,像是没睡好。
他昨晚重新收拾了一下这个房间。
季长安的睡衣,对于闻宴来说,有些大了,松松垮垮的,肩半露,季长安微微转视线,就可以看见对方后颈的那个红印,已经变得有些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