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抬眼看季长安,对方的视线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有些讳莫若深。
他只觉得他的后颈和肩膀凉飕飕的…
凉飕飕的…
他低头看去,后知后觉地瞳孔地震,嗓子眼干哑,这谁的睡衣啊…
手指尖有些抖,拢起肩上下垮的衣服,视线错开,手足无措,“你能先出去吗?”
不错,还能保持理智。
季长安走过去坐在床边,闻宴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
他的视线仍然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身上。
“我缺钱。”季长安单刀直入,“卖给您的事闻总没忘吧?”
脸颊在升温,鸭是什么稀有品种吗季长安这么想做。
“没有。”
他微垂着头,对自己已经被盖章了一无所知。
“需要合同吗?”季长安道,“我已经拟好了,闻总看一下。”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展开递过去。
闻宴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接过一看,眉越皱越紧。
“搬到我那里去?”
“我可以接受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季长安递上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