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他们曾结伴这样走过很多次,好像从天亮走到天黑,走过一个两个四季
人总会在安静的时候怀旧,闻宴觉得鼻酸,那些年,季长安对他一点也不好…可是他偏偏,就是很想念。
于是闻宴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递给季长安。
“戒了。”
“真就这么戒了啊。”闻宴也没强求,自顾自地给自己点上,手遮下巴时,露出的眉眼是寂寥精致的。
“嗯。”
“我当初怎么都没学会,现在学会了,你倒戒了。”
“对身体不好。”季长安说起耿实无趣的话,“你有瘾?”
“没有。”指间夹着烟,空气中是淡淡的烟草味。
“哦。”
“难不成有瘾你还让我戒了不成?”闻宴弯起唇角,“季长安端正你的位置,我现在是你的老板,你得听我的。”
“我哪件事没听你的?”
“呵…”闻宴把剩下的半截烟递到对方眼前,青烟缭绕的是青年玉白细腻骨肉匀称的手腕,感觉张嘴就能含住,“那你把剩下的抽完。”
“想接吻就直说啊,何必玩间接这种。”
“你有臆想症。”黑夜中闻宴吞咽了一下口水,想撩!人,却被勾起了火。
指尖蹭过,季长安真的接过了那半截烟,毫无芥蒂地就放在了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