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姿态一直没变,和年少时一样,在耳垂处的黑钻的称托下,带着痞气,又因为眉骨俊庭轮廓深邃,低垂着眉眼时带着漫不经心的冷淡的神态。
季长安这些年剪了个寸头,男子冷冽霸道的性感,在吐出的烟圈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闻宴错开了视线。
“递烟的是你,怎么害羞的还是你。”
眉峰一跳,“故作姿态。”
“你喜欢不就行了。”
“谁喜欢?”
“…”季长安把剩下的烟头丢进拐角的垃圾桶里,一语不发。
这个人的沉默,比他的说的话更有杀伤力。
闻宴气得牙痒,最后愤愤不平地道,“谁喜欢你那高冷恶劣样,那种细腰长腿软糯白净,可比你可爱多了。”
“啧…”季长安说话总是慢而冷的腔调,“嗯…确实比我可爱,但是没你可爱。”
闻宴大脑当机,站在原地动不了,季长安刚说什么?
“你腰更细腿更长,白…确实白得恍眼,不软,带着那么点傲劲,更有味道,但是挺糯的。”
“…”闻宴傻了,“陈姜说你这些年吃苦头去了,骗人的吧,你肯定是去哪里…”去哪里学怎么哄人了。
眉眼一瞬间就乖顺了下来。
“真好哄。”季长安牵起他的手,“再不走快点,我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