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比不过的时候,就只能忍。
…
闻宴回到病房时,季长安站在窗户前,回身看他。
没开灯,只能看见彼此模糊的剪影。
“能看到后花园?”
“嗯。”季长安动了动,他招了招手,“闻宴,过来,抱一下。”
闻宴站在原地偏了偏头,笑,“为什么要抱?”
“不可以吗?”
“不想给你抱,你这个人,恶劣至极。”闻宴啪地一下开了灯,“做恶事的是他们,不会成为我的梦魇,你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
“嗯,我知道。”季长安抱着双手,看着窗外,“就是单纯心疼而已。”
整理床铺的手一顿,有东西卡在喉咙里,那是被维护后的委屈,尽管迟来很多年。
“你现在很会说漂亮话。”他忍下酸意,抬头看着季长安,眸子明亮,“躺下,睡着,赶紧好,我不喜欢养一朵娇花。”
季娇花摸了摸鼻子,慢吞吞地哦了一声,上了床,被闻宴薅上了被子,眼看着对方把空调调高了几度…
“很热。”
“27度,不热。”
“你来被窝里试一下,就知道多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