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长安面无表情,“烧到39度,确实热。”
“你还挺自豪的…”
最后闻宴还是和季长安进了一个被窝,嗯…确实挺热的。
安静了很久,久到闻宴以为呼吸平稳的季长安睡着以后,他才在被子里悄悄叹了口气。
然后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揽住了他的肩,把他轻轻带到怀里。
季长安在他身后说:“没事的,闻宴,都已经过去了。”
一个人,再怎么强大,在亲近的人出口安慰你的那一瞬间,所有筑起保护自己的高墙,都会破防。
委屈会被放大,闻宴差点哽咽出声。
他其实是个很好满足很好安慰的人,睫毛有了湿意,“我…”
“我在。”
“我没事。”
“我知道,闻宴。”季长安挨近他一些,“我是不是没和你讲过我小时候的事。”
“嗯?嗯。”闻宴点头。
“出院后,慢慢和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