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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膝单膝跪在床垫上,季长安捏住人的下巴尖,拇指研磨着对方的唇瓣,“没有套和润滑的。”

缠着绷带沁着粉的手拽上了季长安的手腕,“磨磨蹭蹭,你是不是不行?”

闻宴快要爆炸了,他已经坚持得太久了,再忍下去,不死也得废。

他想撑起来把人拽回床上,没想到季长安直接一推,后脑勺落在柔软的枕头上,对方掌心推到的肩头,都让他柔软着颤了几颤。

阴影投到他脸上,闻宴视线才清明,就听到衬衣扣子崩开的声音。

对方低下头去——

微凉的触感落在了锁骨上,然后是一阵刺痛…

闻宴微抬起了下巴,眼尾的红在逐渐加深,一片大雨淋漓。

窗外的风很和煦,鸟落在树上,滴溜溜的黑眼睛转着,窗帘的缝隙里,是叠叠绵绵在一起,起伏的雪白山峦。

一向整洁的房间里,精英味十足的西装裤衬衣皱巴巴地丢在地上。

特殊的味道,让人眩晕迷醉。

床头的相框里,穿着学士服俊秀挺拔的青年,笑得很温暖和煦。

此刻却带起了哭腔,哽咽着,要哭不哭的,既招人疼,又让人更想欺负。

吻从额头滑过秀气挺拔的鼻梁,然后又把对方的呼吸夺了去,像是在啃咬着橘子味的果冻,够软够q,不仅要把果冻肉给吞掉,连果冻的果汁都不放过。

忍了很久的闻宴,一开始还很急躁,不顾伤的去扯季长安的黑t,拽对方的裤子,不要命地往对方身上贴,连接吻都是凶狠霸道的,很符合他的霸总上司的身份。

可在季长安掐上他的腰时,就开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