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吻过后颈,种下一朵又一朵的梅花,然后时起伏着秀丽的背脊线。
“乖,最后一次。”
“呜…”眼角又逼出泪水,闻宴仰起了头,喉结上下滑动着,张着唇,仿佛溺水的人。
在海底的龙休息了一会,再一次精力充沛,巡视开拓着它的领地。
海底幽深,让人迷恋。
…
季长安在厨房里做饭,砂锅里煲着汤,他屈着一条长腿靠在橱柜上,歪着头看手机上发过来的消息。
他的神情晦暗不明,把手机揣回兜里,打开盖子用勺子舀起一勺试吻到。
耳畔传来绵软无力的脚步声,他放下勺子,侧头看去。
穿着睡袍的闻宴站在门边,目光沉静地看着他。
药效过去,手上还有伤,又被折腾了一通,重感冒还没好,闻宴直接病倒了,发烧,烧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清醒不过来,季长安低下头去问他时,呼吸都烫得吓人。
不愿意去医院,一提去医院就红着眼眶眼泪要掉不掉不倔强地看着季长安,拉着他的手不撒手。
季长安叫了医生到家里来。他没钱,但是闻宴有钱。
整整两天,人才清醒过来。
这不,现在都能下床来看他了。
只不过前几天烧得皮肉白里透红像水蜜!桃一样的闻宴,现在一张脸瘦削苍白,连唇都没有多大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