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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底发出高亢的声音,似痛苦到了极点,也欢愉到了顶峰。

海底一片狼藉。

周身都是粘腻的汗水,闻宴吸了吸鼻子,鼻头泛粉,挂着晶莹的水珠。

眼睑半垂着,手指和刘海都是软塌塌地垂着,看着可怜极了。

他抿了抿唇,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直到他身后的人在他的脖颈处又咬了一口。

力竭的闻总才轻轻痛呼出声,嗓子已经哑了,那声跟猫叫似的。

小臂上是漂亮的肌肉,轻松地环过奶白的腹肌,简简单单地就把人扣到怀里紧紧的。

如果闻宴面前有镜子的话,他一定会羞得把头埋进沙子里,这辈子都不会钻出来。

像凤凰展开了翅膀,孔雀开了屏,展开的都是绝美而又绮丽的风光。

带着旖旎,和人世间发酵的情感和欲望。

只不过闻宴既没有翅膀,也没有孔雀的大尾巴。

他只有一双又直又长的腿,肤色玉白,骨肉匀称,无辜又动人。

眼神已经迷离,睫毛颤了几颤,闻宴拽了拽搭在他腰间的手,“我累了…嗯…”尾音颤着,有点小可怜。

药效过去,又被折腾了这么一通,铺天盖地的疲倦,让闻宴有种想昏死过去的错觉。

季长安轻轻地拨动着水面,只留下一阵又一阵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