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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安凑到他耳边,“我躺下,你上面,这沙发…挺大的,可以将就。”

“你…”闻宴错愕地看着他,“不必要牺牲这么大吧…”

“啊,我是说你自己动。”季长安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以前是心疼你,不折腾你,今天发现,你很膨胀。”

最后,膨胀的闻宴泄了气,趴在季长安的身上,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季长安抚!摸着他的脊背,“嗯,这样感觉还不错。”

“滚蛋。”

下午的闻宴随便给两人煮了一碗面吃好以后,雨已经停了。

穿好衣服,两个人去给闻宴的外公外婆扫墓。

年年都会来,坟墓四周清理得很干净。但是坟上依然会有野草,滴下水滴。

闻宴戴着手套一边把草处理了,一边笑话连腰都弯不了的季长安。

被对方随意扯了一把草抖了一脸的水。

点香烧纸时,闻宴蹲着,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弄完后两个人往回走,墓离得不远,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一路上季长安都肃着表情不语。

“小气。”

“大器不大器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