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哗哗,屋子里的温度一下有初春进入了浓夏,火热粘稠得像是搅拌着的融化了的糖浆。
裤子褪到了脚踝,真正到共赴巫山蛟龙入海时,闻宴发出了灵魂被解放的舒服的长叹声,季长安却闷哼了一声神色僵了僵。
睁开挂满水雾的眼睫,闻宴看着季长安,“怎…么了?”
“…”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眉峰微挑。
季长安这一辈子,怕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尴尬。
“怎么不说话。”脸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晶莹饱满欲破皮,像随时可能流出香甜的汁水一样,闻宴伸手搂住季长安的肩,季长安又僵了僵,还是不想说话。
“惯得你。”羞愤难当的声音,“到底怎么了,卡在那里干什么!”
“我…”季长安闭了闭眼,“闪到腰了。”
“啊…”这句话着实把闻宴惊了半天,他错愕地瞅着百年难得一见露出尴尬神情的季长安,“嗯…”歪了歪头,“长安,我一点都不想笑的。”
抬眼,“嘴角都咧到后脑勺了。”
“除非忍不住哈哈哈哈!”闻宴贴到季长安胸口笑得全身颤抖,“叫你不节制,撩骚嘛,厉害嘛,能得你。”扯住对方的衣领,“昨晚还不尽兴,还要浪,该。”
季长安的尴尬却被这几句话打散了,“宴宴,你好像很得意。”
“那可不。”闻宴眉飞色舞的模样,难得见到他如此的开心,“老话说得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哦,你懂得很多嘛。”
“嗯哼。”
季长安挑了挑眉,“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吧,你我都还没有尽兴。”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