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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对宋家有愧,阖府上下又都是重情重义的,必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宋挽出事,至于顾岩廷,他看着粗莽,却把宋挽看得很重,为了宋挽能做出来的事不会比国公府少。

楚逸辰的语气很笃定,宋挽的拳头握的更紧,指节发白,强自镇定的说:“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弱女子,楚逸辰,你未免把我看得太重要了。”

楚逸辰没有反驳宋挽的话,撑着脑袋说:“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们就打个赌吧。”

宋挽警惕的问:“赌什么?”

楚逸辰说:“赌卫振烃会不会为你联络旧部拥立太子殿下,赌顾岩廷会不会为你号令整个瀚京校蔚营打开城门迎未来的国相入城。”

原来,赵郢许了他国相之位。

楚逸辰以前树立的形象太过清风霁月、深入人心,直到现在宋挽也还是不能把他和眼前的人联系到一起。

总觉得,楚逸辰不会为了这样的世俗名利做出祸乱天下的事。

“他们不会这样做的。”

宋挽坚定的说,不是她觉得自己不重要,而是她相信,卫恒和顾岩廷都会以天下苍生为重,不会因为个人感情不顾大局。

“那我就赌他们会这么做,若是你赢了,我会让你安然无恙的回到顾岩廷身边,若是你输了……”

说到这里,楚逸辰停下来,宋挽追问:“若我输了当如何?”

楚逸辰放下揉着眉心的手,一字一句的说:“若你输了,就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做我的脔宠,供我享用。”

脔宠二字刺得宋挽耳膜生疼,楚逸辰仍看着她,晦暗的眼眸直白又热切地昭示他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