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佩芷唱饿了,西府的下人送上茶点,她妆面都没卸就吃了几块,孟月泠赶紧带她下去把妆面给卸了。
他往草纸上沾豆油的时候,佩芷嘴也没闲着,嘴角还糊着糕点残渣,看孟月泠颇有些贤妻良母的架势。
她咽下去最后一口,等他转过身来,要把沾了油的草纸按在她的脸上。
佩芷攥住了他的手腕,说:“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孟月泠为她的大胆眉头直跳,对着这张徐延昭的大花脸更是头疼。他挣脱开她的桎梏,毫不留情地把草纸糊上了她的脸,冷声拒绝:“不能。”
佩芷犯嘀咕:“为什么呀?我们都已经抱过好多次了。”
孟月泠说:“你让我今后还怎么唱《大·探·二》?”
佩芷嗤笑:“这样徐延昭在你的眼里就变得亲切了。”
孟月泠婉拒:“不必。”
佩芷显然是故意闹他的,笑得很是鬼祟。
她生日一向是要跟姜老太太一起过的,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便回了姜府,孟月泠和袁小真则留在了西府用晚饭,饭后一起去凤鸣茶园。
席间傅棠独自小酌了几杯,他一个人喝,是极爱醉的。他劝孟月泠也喝,孟月泠自是不可能喝的,他等下还要上台。
拉扯之际,傅棠说了句:“你现在倒越来越像个人了。上次见到耿六爷,他还说觉着你这脸上的笑模样多了。你看,大伙儿都不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