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边言勾着他的脖子往下,脑袋蹭到他颈窝,有点委屈:“不知道累么。”
白天才拍摄完,连夜赶回来,没有休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沈纪州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想念一个人的感觉,比疲惫要更加难忍受,所以听到你说也有一点点想我,就想立刻回来,不能让小朋友受到一点委屈。”
陆边言愣了片刻,回忆起曾经某些不美好的记忆,那种伤感又漫了上来。
“沈纪州,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好到他觉得自己亏欠
可是问完,他又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点傻逼。
而沈纪州只是认真地回答,语气缓慢温柔:“因为我喜欢你啊。”
“喜欢你,所以想给你最好的,想让你泡在蜜罐里,每天只需要负责开心和欢笑就好,你是我捧在心尖上的人,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你受一点委屈。”
“所以你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都要相信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我喜欢你。”
两人交颈相拥,陆边言看不到沈纪州的眼睛,但他知道一定温柔而笃定,正一寸一寸啃噬他的理智和防线。
沈纪州也看不到他少年羞赧的浅绯色顺着耳根蔓延至脖颈。
他想恃病行凶,因为生病的时候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他发烧了,烧得脑袋糊涂,只想屈服于本能渴望。
于是松开沈纪州的脖颈,待沈纪州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陆边言怎么也控制不住冲动,再次勾住沈纪州的脖颈往下,主动封住他的唇。
向来在这种事情上游刃有余耍赖惯了的沈纪州此刻竟然怔住了。
温热柔软,带着点焦灼的情绪,像情窦初开直面本能的坦诚邀约。
沈纪州这才彻底回过神来,温柔却又热烈地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