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瑞笑吐了,徐东奇被砸了以后,还得把砸他的那玩意儿送回去,还能有人比他更惨?
翟深把徐东奇递回来的纸巾还给裴征,继续弯腰在桌兜里摸,裴征看了他两眼,然后见着翟深辛辛苦苦把政治书掏了出来,翻到第一章 ,书面上没有半个字的笔记。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高三上的内容,一中在高二下学期的第一个月就已经全部结束了。
只见翟深对着书本想了一会儿,然后从第一个小标题开始背。
裴征皱眉,翟深不会是因为明天考试,临时抱佛脚,所以今天开始背第一章 吧?
事实证明,裴征的想法没有错,但是他还是高估了翟深的学习热情。
耳边听着翟深念经似的念着标题框架,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硬是背不到第一章 第二节。
裴征多么稳的一个人,被翟深的自闭式背书念得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正准备提醒他可以翻页了,毕竟第一节 没有考点。
一偏头,他看见翟深一本政治书盖在脸上,已经睡着了,睡梦里还在哼哼唧唧。
裴征错愕。
陶冀回头看了眼,习以为常道:“翟哥梦里背,你别吵醒他了,他有起床气。”
没人打扰,翟深一觉睡到晚自习,直接把晚饭都给错过了。
桌上摆着陶冀替他买来的一个面包,翟深双目无神,一边啃面包,一边又开始背第一节 小标题。
裴征:……
裴征疯了,翟深背书就和洗脑一样,他现在已经记不得政治书后几章都有什么知识点了,他满脑子都是第一节 。
一节晚自习以后,翟深终于翻页了,裴征忍无可忍,拿着书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