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卢法寿意料的是,向来脾气火爆的卢义方也非常支持自己的观点,所谓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只要卢氏不争不抢,那便已经是在争抢了。
卢法寿点头道:
“是极,所以诸位从今日起,便当作不知晓此事即可,等时机到了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那法寿你打算如何应对?”
卢玄成仍旧有些不放心,毕竟这次逼迫敬氏就范,实际上是他这位族中主事之人的决定。
卢法寿微微一笑:
“很简单,越王殿下不是说那太平县伯要开宗立学么?听说李景仁也在他门下就学,那老夫把景恒也送去他门下,到那时候即便他平阳敬氏想玩出什么花花,也要冒着坑害弟子的风险,老夫就不信他太平县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若是连名声都没有了,还拿什么开宗办学?”
“此法妙极啊!”
卢玄成拍手称赞,随即又疑惑的看向卢法寿:
“不过你就不怕景恒被他教歪了?求学大事,非同小可…”
卢法寿眼中满是自信:
“兄长放心,弟会另外亲自传授景恒学问…”
郢国公府。
“普明!罗儿!罗儿!”
已经在皇宫一待就是好些天的宇文士及终于回到自己家里,前几日因为陛下要御驾亲征的缘故,做为中书令的宇文士及,忙的几乎前脚打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