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绩本是王通的胞弟,听宇文士及这么一问,脸顿时显得不高兴了:
“司空为何有如此一问?我家兄的确病逝多年,焉能有假?!”
“就是,宇文爱卿,文中子不是早就亡故了么?你问这做甚?”
李世民也好奇的看着宇文士及。
宇文士及见状,连忙躬身答道:
“陛下勿怪,非是臣不尊文中子,只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
杜如晦这时也忍不住出声问了起来:
“如何匪夷所思了?”
宇文士及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头目光紧紧的锁住王绩:
“敬玄在太平县祭奠的先师正是文中子!!”
“什么?!”
大殿里接连传来几道惊呼声!
“你确定?!”
李世民“腾”的一下就从龙椅站了起来!
“宇文司空,烦请说清楚,那云中侯为何要祭奠家兄?!”
王绩看架势,几乎要扑来了。
“是啊,宇文兄,莫非敬玄也是文中子的弟子不成?这不可能吧?文中子身故于前隋大业十三年,那时他敬玄恐怕还没出世呢!”
杜如晦亦是满脸怀疑。
宇文士及摇头苦笑:
“所以老夫方才才有此一问,怪就怪在这里,外面的消息说,文中子诈死,然后隐居到太平县开设了一间私塾…”
李世民闻言瞳孔放得老大,似极为兴奋:
“你的意思是说,敬玄就是文中子隐居后收的弟子?”
不等宇文士及回话,王绩也从地跳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不可能!家兄明明早就病逝了,再说了,家兄为何要去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