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阿刃的意识渐渐回归,第一个感觉便是周身上下无处不痛,连大脑好像都被人用重锤敲过,嗡嗡的余音还回荡在耳际。
该死,谁揍我了?
阿刃晃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好半晌头昏脑涨的感觉才减轻一点,接着,他张目四顾,便看到了一间摆满了奇怪东西的屋子。
屋子正中央,应是一口大鼎,鼎的右边是一个长桌,长桌再往后就是阿刃此刻躺的这张床。
这屋子里除了这三样阿刃认识外,其他的他一样都不认得。
有乌黑的好像树根一样的东西,摸上去却柔软若绵,有一只动物尸体制成的标本,似狸又似狗,阿刃绝没见过这种生物,一块玉摆在长桌上,温温生辉,碰上去才知道它冰凉沏手,似乎是会发光的冰。
长桌还有一排的试管,试管里有的装着粉末,有的装着液体,是什么阿刃更不晓得,他在林氏大宅里的化学课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其中一个试管里装着鲜红的液体,好似是血液,阿刃看着这一试管的血,接着又看到了自己手腕上有个包扎处,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在屋内转了一圈,阿刃放弃了猜测这是一间什么屋子的想法,转而想起自己的遭遇来。
自己现在在哪呢?
照理说自己刚才阴极气反噬,发力狂奔十几分钟,跑不出这个所谓学校的范围,至于发狂后,阿刃知道自己发疯时一般是懒得动地方的,在哪里发疯就在哪里疯完,逮着什么就破坏什么,什么都逮不着的时候就和空气练武,乖得很。
不管怎么样,出去看看就知道自己在哪了。
阿刃摇摇头,放弃推理,选择了最直接的办法。
这个屋子并不大,向外走几十步就能出去,推开门后,看着微微的阳光散落在门口,阿刃突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