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儿一个不小心就要人头落地啊,你妹的,即便组织的起来全县的衙役也明显干不过那些匪盗啊。
无论是人数上,还是战斗力上,都输了对方一大截,怎么可能干得过他们?
即便前面再有多大的蛋糕等他来切,那也要有小命去切才靠谱啊。
想到这儿,郭业心里算是打定主意不能干了,不仅不能干,还要赶紧带着老爹老娘还有小妹去乡下躲上一阵子。
随即,他硬着头皮低声推诿道:“县令大人,卑职只是一个小小的班头,维持县城安定之事不是有县尉大人主持吗?小的,小的不敢越俎代庖啊,这样,委实不好。”
顾惟庸一听郭业的话,立马将拉下了脸,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沉默了起来,显然很不满意,非常不满意郭业这小子现在的态度。
身边的穆师爷连连冲着马元举使眼色,示意他赶紧做好郭业这小子的思想工作,现在县令大人可是暴脾气,说不定当场就有人要遭殃。
马元举当然明白穆师爷是啥意思。
当即对顾惟庸说道:“县令大人莫恼,郭班头的意思很明显,他是想着如果他组织起众衙役来抵抗匪盗围城,到时候谷县尉又搀和进来,委实不好甩开膀子办事。正所谓兵者,令行禁止也。万一谷县尉说东,郭班头说西,那就太难办了。”
我草,你麻痹!
郭业听着马元举完全扭曲了自己的意思,说得好像自己其实非常想做这件事,可惜有谷县尉在前面,自己才谦让一番而已。
这他奶奶的是赤裸裸的颠倒黑白啊,刚要急得跳脚起来怒骂马元举,然后再跟顾县令解释。
谁知马元举先他一步,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使劲按了按,低声细语道:“别急,赶紧答应下来,你小子现在骑虎难下,难道你怕县令大人的怒火?你小子别忘了你在陇西县城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少了这层官服,你看你还有好日子过不?”
啥,连威胁都用上了?
郭业当然不买账,啪的一下将马元举的手甩开。
可是马元举阴魂不散,趁着顾惟庸眯眼佯装睡着了的时候,在郭业的耳边嘟囔道:“只要你应了这事儿,本官保证你将何家连根拔起,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