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是太子坏事,齐王登基。您以太后之尊,布局几十年,最后临朝称制。”
“郭业,休要血口喷人!本宫和你何仇何怨,你竟然非要置本宫于死地不可?”
郭业充满委屈地说道:“不是微臣故意与娘娘做对,是您非要微臣说的。”
李淳风道:“启奏陛下,这种预测之言,要说有用也有用。要说没用,其实也没什么大用,不可深信。”
“此言怎讲?”
“陛下您想想,历朝历代,哪朝没有得道的高人?可是这些高人阻止得了朝代的更替吗?”
“这……”
“虽然从后往前看,似乎《推背图》说的很准。但在当时,恐怕没人能猜中。”
李二陛下一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天意如此,不可更改。”
“古语有云,王者不死。陛下请想,您想当初是不是一直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在此人就位之前,恐怕是杀错了人。要么即便是推算出来,也杀之不死。而且,小道还有另外一桩担忧……”
“什么忧虑?”
“微臣也小有道行,默默推算此事恐怕是应在三十年后。现如今天象示警,说明那人已经成人。三十年后,其人已老,说不定还有些菩萨心肠。陛下的子孙即便失国,也未必不能保全血脉。”
“你的意思是……”
“若是陛下现在真的把那人找出来杀了。上天很可能会让他投胎转世。三十年后,此人正当盛年,又心怀前世之怨。唉,恐怕陛下的血脉都难以保全。两权相害取其轻,陛下还是不要再追究此事了。”
“这……”说实话,李二陛下还真被李淳风的这番言语给吓住了,道:“国师此言有理。”
“哼!有什么道理?君不闻天命无常乎?”
帘栊一挑,从侧门那里出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武连县公李君羡,另外一个郭业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