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道:“你是何人?”
“阿弥陀佛,施主叫我道信即可。”
郭业眉头一皱,道:“你是个和尚?”
“那倒不是。吾虽然佛法精深,却并未受戒。您可以称我为居士。”
“道信居士?”
“然也。”
“不知居士可戒酒肉?”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可戒色?”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郭业冷笑,道:“酒色肉全然不戒,恐怕您的法力也是稀松平常。”
“哪里,施主着相了。不敢妄自菲薄,若论法力,天下贫僧称第二,天下就没人能敢称第一。”
郭业白眼一翻,道:“我还说我仙法第一呢!反正就是吹牛呗,谁不会呀?”
李君羡赶紧道:“秦王还请慎言,道信大师真的法力高深。”
“何以见得?”
“大师虽然用些酒肉,不过是游戏人间罢了。实际上,人家的道行都已经到了辟谷之境,不需任何食物,但饮清水即可。想当初我曾经亲眼见过,道信大师半个月不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