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两个在一块,从来不谈风水玄学那一套,他只知道我在易道养生和中医方面还有两下子,在一块多是探讨些医术养生、陈年旧事而已!”卢鹤亭开心地说,“更何况我也从不言及鬼神之事,又有什么好争论的呢!”
周扬知道,卢鹤亭除了玄学泰斗、风水大师的名头之外,还有中医国手、养生专家的大名,果然是艺不压身、多多益善。
“哈哈,看来吕老将军虽然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他老人家也并没有像袁宙哲那样,一古脑地把中医什么的一概斥之为伪科学啊!”
“那当然喽,正好相反的是,吕老将军对传统中医还是相当深信和依赖呢!”卢鹤亭进一步解释说,“解放前他打仗的时候,哪里有那么多西医、西药?平常有个头疼脑热的,还不是熬碗姜汤发汗?有个小病小灾的,还不是弄个草头方应付?所以吕将军对传统的岐黄之术还是相当信任、并且颇有研究的呢!”
“吕将军还精于岐黄之术么?”周扬感到非常好奇,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医学国手召之即来、保健专家专门侍候,何需他一上将高官侍弄些树皮草根呢?
“咳,这你就不了解了,吕将军和老夫一样,当年在深山老家时,多少都记些应急的草头方,以备不时之需,而且吕将军离休之后,花了大把的时间在中医古方上面,应该说对岐黄之术有相当的研究吧!”
周扬将这些情况默默地记在了心上。
……
第二天早上,卢鹤亭和周扬一块乘上一辆军车,驶出市区一直向城外开去。
一路之上行人车辆越来越少,慢慢地开进了一片军事管理区,两旁的岗哨、严肃的卫兵让周扬意识到,将军的住地果然是戒备森严、常人难进。
虽然是军方派人接请,但沿途哨兵除了核查特别通行证以外,在接近绿荫掩映别墅区时,仍有一少校军衔的军人前来亲自领入。
吕华清老将军身着灰色中山装,银发平头、精神矍铄,虽然老迈,但昂首挺胸、军姿仍在。看到卢鹤亭与周扬前来,笑容可掬从花坛边起身迎接。
花坛边一套石桌石椅,上摆一幅象棋,显示吕老将军离休之后闲情逸致之所在。
吕老将军与卢鹤亭大概也是好久不见,二人双手紧握一阵寒暄过后,卢老这才向吕将军介绍说,这位周扬,是我的一位忘年之交,今天我们一块过来探望老将军等等。
吕华清上将笑声爽朗,一下子就认出了周扬,说这位不就是刚刚和那个袁宙哲切磋较量的年轻人嘛,早上我还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消息呢……
吕将军并没有因为周扬年纪轻轻而忽视于他,非常和蔼可亲地和他握手打招呼,并邀请他们两位到室内就座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