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异动,但树欲静而风不止,风起云涌恐怕必然啊。”韩忠卫说道。
“到底是谁想害我,恐怕不用几日就能见分晓。”李仁友说道。
“这事自有大哥查探,我相信只要对方有所行动,大哥那边很快就会得到消息。”韩忠卫说道。
“我来这里已有五日,不知府内的情况如何,钟卫,你能否去见安全一面?”李仁友说道。
“这恐怕不好吧,我相信大哥自有分寸,义父在走之前肯定也与大哥商议好如何应对这些事情吧?”韩忠卫笑道。
“没错,但我想见你大哥一面,不知你能否安排?”李仁友问道。
“现在您在这里之事属非常之机密,现在您突然失踪,他们肯定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大哥身上,现在谁去见他都不合适,哪怕是我,只要一见到大哥,也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到时前功尽弃那就得不偿失。”韩忠卫劝道。
“你说得有道理,那我就在你这里静候他的消息便是。”李仁友听韩忠卫说的在理,也不再坚持,他在决定要离开西夏之前也确实与李安全商议好了每一步的步骤,现在不过几天时间,他相信目前李安全还是能应付得过来的。
有些时候李仁友也在想,看钟卫的办之事,心思之缜密就比自己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安全有他之智谋,何愁大事不成?
时间有如流水,悄悄的流逝无声又无息,当李仁友在自己王府的隔壁住了半个月之久时,隔壁的越王府终于传来声响。虽然李仁友并没有外出,但他听得三声巨响,知道肯定是王府中门大开,这可是迎接圣旨的声音。
李仁友与李安全曾经商议好,自己一旦离开就对外称病,王爷生病需要静养,谁敢来打扰?也许敢来打扰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当今皇帝,李仁友身为他的高级臣子,身体有恙,他当然可以派人来探望。
可是这次李仁友却小看了李纯佑,他并不是派内侍来探望,而是自己亲自驾临越王府,李安全哪怕再敢不敬,也不敢对皇帝不敬。
“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安全叩首道,在他与父亲的密谋中,皇帝至少也得在一个月以后才会亲自来看望越王,到时李仁友早已进入宋国,哪怕李纯佑将西夏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将他找出来。
“平身,越王身体可好些了?”李纯佑穿着明皇便服,一脸的关切之情。
“多谢陛下垂询,父王在府内静养不见好转,已经移到西平府。”李安全说谎话一点也不需要想,张口就来。
“哦,越王不是一直在府内吗?什么时候去的西平府,朕为何不知?”李纯佑淡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