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拎去吧。”韦国标叹息了一声后说道。
周东平微微一怔,然后说道:“傅老病了,如果我们擒四瓶酒去探望,是不是有些不大吉利?”
“呃——”韦国标稍稍一怔,他对数字格外敏感,“4”与“死”,音同调不同,谐音啊!
想了想,韦国标便道:“那你看着办吧。”
周东平点头,打开后备箱,从车里拿出了两瓶茅台,又从另外一个纸箱子里拿出了一些高档的营养品。然后率先去敲门。
此刻,早已等在大门口恭候韦国标的傅一斌,赶紧亲自开了厚重的大铁门,将韦国标迎了进去。
韦国标进了大厅之后,并没有径直踏上傅老所在的二楼,而是直接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来。
“要不,我去敲门?”傅一斌用一抹垂询的目光看着韦国标。
韦国标摆了摆手:“不着急。”
于是,傅一斌便不再说什么,转身拿过一套茶具,给韦国标和周东平沏了杯茶。
韦国标也没有再继续说话,端起茶杯来,轻轻喝了一口,然后微闭眼睛,偶尔徐眯着眼,看看通向二楼的台阶,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是,二楼,傅老的房间的门,依然没有开。看看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两点五十了。
韦国标,可真有耐性啊!傅一斌在心里暗暗地想。
周东平此刻也有些诧异,韦省长时间宝贵得很,他竟然能够在这里干等着两个多小时而岿然不动?这样的定力,又有谁能具备?可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却说傅老的房间里,厉中河此刻依然在与傅老聊着天,傅老和厉中河聊了很多林海官场的事情,什么人可交,什么人不可交,什么人值得以诚相待,什么人值得冷眼相视,不光谈到了林海,而且谈到了国内各个省市的领导人们,那些人,都是傅老的徒弟辈儿的,傅老将他们一一介绍给了厉中河,包括他们的从政经历,性情爱好,都与厉中河一一道明,使厉中河受益匪浅,一一记入于心。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