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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梅扭动不已,眼神迷离。

“你别怕,让我帮你。”沈恪说。

“不行,别……”香梅眼眶泛红,声音几乎是在哭泣,“我会坏了规矩,脏。”

“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沈恪说,“怎么会嫌脏呢?你不脏,是世人的眼睛脏。”

“不行了……啊……”香梅大汗淋漓,终于在沈恪的鼓励下释放了自己。

沈恪感到手心溅落一道滚烫,低头,闻到空气里飘散出麝香。

“好了好了。”沈恪笑了笑,“也就缓过来了不是。”

香梅侧过头,脸埋进沈恪的胸膛,啜泣着。

沈恪拿手帕轻轻擦去指尖的水:“你哭什么?”

香梅抿一抿唇,并拢了双腿。

沈恪忽才想起常行说过,小倌是不允许在恩客尽兴之前发矢的,也难怪香梅那般憋忍,情迷意乱之时还不忘提一句规矩。

“明白了。”沈恪捧起香梅清瘦的脸,只觉那颌骨有如陶片,精致锋利又脆弱,“苦了你了。”

“好过多了,谢谢。”香梅看着沈恪,面上的潮红仍在,眼神里有些贪恋,又像偷了什么东西,有些怯懦。

沈恪道:“以后在我面前不必忍。”

香梅轻轻地点头,过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方才的事情,你……愿意……听我的解释吗?”语气越来越弱,后面的几个字几乎都闻不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