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达道:“主公对我当真是恩同再造,可是下官无能,怕将主公交下来的事给……”
贾仁禄道:“别可是啦,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扫清城中叛党,捉拿刘蒙!其余的事慢慢再说不迟。”
孟达正色道:“军师教训的是,我这就布置下去。城中的乱党不多,当很快便可肃清,军师且在此宽坐静候佳音。”说着轻击三掌,丝竹之声飘然而起,一队舞姬走入前厅。
贾仁禄瞧着这些舞姬,猛地想起红袖,问道:“我听说红袖仍在乱党手中,不知被囚于何处?”
孟达一拍脑门,道:“军师不提我差点给忘了,红袖被乱党幽于一座僻静的小院之中,周遭守卫森严,不易解救。”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么?”
孟达道:“那贱妇给守卫下了死命令,只要一发现可疑情况,立时将红袖杀死。我投鼠忌器,一直不敢动手。”顿了顿又道:“那贱妇呢?”
贾仁禄道:“唉,她正和刘蒙在一起。”
孟达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呆了半晌,砰地一拳,重重地击在桌案之上,喝道:“这贱人,早晚我要将她碎尸万段!”
贾仁禄心道:“她和刘蒙早就跑没影了,你们上哪找去哈哈?”说道:“她们现在估计还在山坳之中,子敬可差人前去捕拿,拿到之后,便可让夫人将小院的守卫撤了,这样不就可以救出红袖了么。”
孟达道:“好的,我这就去办。”唤来一个心腹家将,令他领着两千精兵迅速赶到贾仁禄所说的山坳之中擒拿刘蒙与孟夫人。那家将一拍胸脯,轰然应诺,转身退下,点齐兵马,杀奔山坳而去。
那家将去后,孟达与贾仁禄品着美酒,吃着佳肴,看着歌舞,哼着小调,静候好音。过了约一个时辰,那家将一脸迷茫的走进厅来,道:“禀报大人,那山坳里一个人也没有,末将在山坳中搜查半晌什么也没有发现。”
贾仁禄大声叫道:“怎么可能,明明就是那里的!”
孟达道:“估计贼人收到风声先行遁去了。”
贾仁禄道:“这可如何是好?”
孟达问那家将道:“城中的贼党可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