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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宁宁讶异的说:“我说凌晨四点时打电话给你你不接,原来你躺在这睡呀?”

“系呀系呀~~~”

“我还以为你去陪着你的红杏睡了。”

“你说谁红杏啊你?”

“难道是我吗?去打水~!”

死女人,敢说洋洋是红杏,就算她是红杏,也比你这个妖女人好。

拿着水壶倒水给楚楚。楚楚问:“少扬,睡不着吧?外面那么多蚊子。”

“我看他昨晚是在别的女人那睡的,女人的忍让,是男人出轨的路标。”谭宁宁有点煽风点火的味道。

我盯着谭宁宁:“挑拨,嫉妒,看见我和楚楚在你面前的恩爱,纯粹嫉妒。”

“我嫉妒?我用得着嫉妒你?我大把的男人,我不要而已。”

“你大把的男人?你大把的男人也没能见你跟谁有个好结果,也没见你跟谁有我们这么亲密?”

她噎住,又要暴力。我急忙开导:“别性冲动,别性冲动,我说你老是这么凶,全身带刺的,谁靠的近你呀?呀~~~长得妖娆妩媚,暴力分数和美丽分数成正比。我告诉你呀~~~啊~~~!痛~!!!”

她开打了……“死蟑螂呀蟑螂,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这么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呀?看不出来。”谭宁宁继续唯恐天下不乱。

“泼冷水者,滚~嫉妒者,滚~挑拨离间者,杀~发骚者,奸~~~~”

一声说要留院观察两天,楚楚说不想留了,闻到药味就想吐,就办了出院手续,我送她到了她舅妈小区门口,一路上两个人都默默无语,我知道她还在对我和李洋洋的事情耿耿于怀,而我也不想解释什么,假如能分手,未必是个错误的选择。

“我要进去了。”她看着我说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