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两步,又回头过来,两只美目尽是埋怨:“你难道就没有话和我说吗?”
我知道她想让我问什么,楚楚的手被夹伤,谭宁宁说是整理我的房间受伤,那就一定是楚楚帮我租了一间房子,想让我搬出去,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当然不会想问,装做不知道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我自己这段时间也非常的心烦,我爱她,但相爱不一定就能在一起。
“你真的没有话和我说吗?”她的睫毛垂下来,想哭了。
我走过去:“楚楚,有没有一块钱零钱让我坐公车回去?”
她气得掏出钱包,猛摔到我身上,转身跑了进去,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哭着跑进去,反正我知道她不会是笑着跑进去的。
……
李洋洋退烧了,也回了家,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都退了,感觉如何了?”
“没事了。都请假了一天了,今天去不去上班啊?”
我抓起一把米洒在一本杂志上:“如果这些米,是双数,我就去,是单数,我就不去。”
李洋洋端着那本杂志过来:“是单数的话,我也不去。”
两个人开始数米粒,想想也觉得,这女人怎么有时也那么无聊呀?还没数完,我就像小鸡啄米一样,昏昏欲睡了,昨夜可一夜没睡:“洋洋,我不行了,我要去睡觉了。”
“你真的不去上班呀?那算了,我也不去了。”
“困死了~~醒来再说吧。”
“去吧,去死吧。”
我还是回了我房间,一趴下就觉得整个人沉到了床底,死得个猪样……
醒来已是下午了,洗漱后,看看渐渐灰暗的天空,觉得人在世上,应该要做点啥事的,整天老是请假也挺对不住贺总给的高薪,去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