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陈旭向他行礼的时候,他才会急忙上前阻拦。
被陈宫扶住,陈旭脸色一正,说道:“叔父乃旭之族叔,我向叔父执晚辈礼,理所当然。”
“濮阳之时,若非叔父提醒,恐怕我早就命丧黄泉了,又怎会打下今日这般基业?”
听到陈旭的话,陈宫欣慰的笑了。
以前他只是随口提醒了陈旭一次,却没想到,陈旭直到今日,都还记得那次恩情。
由此可见,陈旭的重情重义。
虽然心中赞叹,陈宫口中却是说道:“我一路行来,发现并州境内的百姓,全都安居乐业。”
“往日颓废、荒瘠的景象,为之一变。”
“却不想,七年不见,文昭就已经坐有整个并州,拥兵十万,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啊。”
想到了以前濮阳城的那个毛头小子,陈宫有些唏嘘。
听到陈宫的话,陈旭先是一愣,而后才有些感叹地说道:“不曾想,我上次与叔父相见,已经是七年以前的事情了。”
“这几年来,我一直南征北战,很少能够有闲暇休息。今日才猛然想起,我已经离开东郡将近七年了。”
田丰听到两人的对话,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儒士,就是自家主公经常提到的陈宫,陈公台。
他听到陈旭话语中萧瑟的味道,就上前说道:“主公,公台乃是兖州名士,才华横溢。他今日前来投奔主公,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陈宫虽然没有明说,要投奔陈旭。但是他来到了并州,就已经表明了态度。
这时,陈旭才想起,他只顾着与陈宫叙旧,居然忘了招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