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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人!”刘浓哂然而笑,抬头仰望,壁呈八十,高约三丈。来福能一口气登上去,确属不易。但若说非人,那嫣醉她们以及青袍隐卫又作何解?

祖盛喘着粗气问道:“瞻箦,是否刘氏白袍个个皆能如此?”

“不能!”

刘浓双拳抵合于胸缓扩,刘氏白袍所习乃罗环的战阵之法,尚不能做到如来福这般身轻似燕。然,二者专攻不同,不可对语;而罗环亦非普通流民,他的身份早已告知刘浓,只是未曾喧之罢了!

这时,来福突然在高处大声道:“小郎君,前面好像是咱家的车!”

刘浓大声道:“是阿姐的吗?怎地走得如此慢?”

杨少柳不愿见外人,提前一日动身回华亭,未与刘浓同行。

来福搭眉一望,细辩之后,沿着崖壁一阵疾冲,直直冲至近前才杀住脚步,说道:“是朝着咱们来的,不是小娘子的车!”

面不红、气不喘!看得祖盛更是咂舌不已。

刘浓笑道:“那多半是娘亲派人来接了,茂阴兄,咱们上车吧!”心中却微奇,此地离家尚有五十里,会是谁呢?又是何事?

两车相汇。

来车早早的停了,车帘一挑,从中迈出碎湖。

刘浓见是碎湖,眉间一扬,心中更惊,赶紧迎上,疾疾问道:“碎湖,你怎地来了?可是家中出事了?途中可有遇见阿姐?”

一连三问!

碎湖浅着身子行了礼,见他脸上透着汗,掏出丝帕递过去,这才笑道:“小郎君莫惊,早上见着小娘子了,现在应该已至家了。”

听见杨少柳已至家,刘浓松了口气,在其心中,杨少柳是个能人,就算家中真有事,只要有她在,便稳了许多。匆匆擦了把汗,笑道:“那你所为何来?”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