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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裒大声笑道。

“哦,那是何人?”王侃眼眉轻轻一颤,真像,与卫叔宝真像!莫论是形,尚或是神,如出一辙也!

“瞻箦,美郎君哦。”

王羲之朝着刘浓挑眉,怪声怪气地低语,随后重咳一声,大声道:“阿叔。瞻箦策论,应为几何?”

“几何,嗯……”

王侃暗拂心神,捏着刘浓的论卷边缘一抖。稍稍作想,却将论题递给谢裒,笑道:“幼儒兄,汝且核之!”心中惭道:唉,适才一心皆顾逸少,尚未看得。如何评之。

谢裒不疑有它,接过策论细看。

半炷香后。

徐徐抬起头来,凝目刘浓,眉凝作锋,沉声问道:“瞻箦,此论,可是你所为之?”

咦!何解?

阶上、阶下目光皆在此地,闻言具奇,随后面面相窥。稍后,有人摇着头沉思,似喃自问:“莫非,撰抄?”

“撰抄?”

“撰抄!”

“然也,此策论极难,况且只得半个时辰,便是书千言,亦不过勉强而行,定是撰抄!”

如蚁嗡,若涌潮!

谢裒面沉若水,徐徐起身,盯着刘浓,再问:“可是你所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