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从军?又在公孙帐下几年?”
戏志才继续问道。
皇甫岑制止戏志才,回头道:“不用追问,大哥部下却有此人。”
“呵。”
戏志才听皇甫岑一句话,为难的瞧着皇甫岑,隐隐之中,他仿佛已经猜到了皇甫岑心中所想。
这兵,必须要出了!
沮授勒马上前,问道:“幽州牧刘虞为何不发兵救援?”
几个月前,刘焉上书陈诉各地叛乱四起,为防备祸乱,改刺史为州牧,天下十三州,当时便有十二州刺史改为州牧,州牧可以领军作战,手握军政两权,这幽州便由汉东海恭王之后刘虞认领。
“四下战乱,州牧初任,与我家大人不合,我家大人主张诛伐必深,而州牧大人却要善待乌丸、鲜卑,因而分歧,故而……”
“你说刘虞公报私仇?”程昱虽然不喜公孙瓒,却知道皇甫岑听此消息不能不去,只有把所有的条例都捋顺,让众将看清楚这中凶险,自然可以就可以劝阻此事。
单经揶揄不语。
皇甫岑脸色却越来越冷。
“大人,我军此次已然三战三捷,军士虽然大胜,气势如虹,却已经成为疲惫之师,再兴师远征,恐……更何况,卢龙塞外,六百里绝地,这段路程绝对会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未出军,皇甫岑身边的几个谋主已然不赞成发兵了。
单经焦急的看着众人,他们话中深意不言而喻,已然说明了他们对皇甫岑发兵救援是不赞同的。
“二将军,如果你要是不去救援,那我家大人和三将军可就真的没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