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当好人做到底,拿了干净棉被搭在他身上,自己靠在旁边的软椅上小憩。
不出所料,后半夜被他吵醒,挽笙抬手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他神志不清,只发出难受的喘息。
挽笙倒了桌上的茶水,已经凉了,阳春到现在也没回来,也不知温瑜给支哪去了,到底是阿父的生宴,她不想失了名声,给阿父招来非议,也没有去唤任何人。
只得将茶水放在一旁的火炉旁烤了一会儿,勉强温热后,拿了退烧的药丸给温瑜服下。
幸好这是花茶,她只泡了几片花瓣在里头,不然若是茶水坏了药性,又是一番白折腾。
照料着温瑜烧退,她是真的又倦又困,昨日为了刻木雕本就没怎么休息,今日本来早早就要休息,却被这家伙害得一夜没睡得好觉。
挽笙看着屋外的天都快亮了,实在熬不住,趴在桌上睡去了。
也不知这一觉睡到了几时,挽笙醒得时候,是阳春在敲门:“女公子,该起床了,您怎么锁着门呐。”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挽笙问道:“你昨日哪去了?”
“奴婢…”阳春支吾着,昨日小姐休息得早,她又听闻她弟弟生了病,便跑去见她弟弟了,原以为挽笙早休息了,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算了算了,你退下吧,我昨日玩累了,再休息会儿。”挽笙道,她才睡了几个时辰呐,还是困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