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

‘可能跑哪里玩去了吧。’不等我回答,经理自顾自地脑补。

寒暄两句,他总算从门口退了出去。随着门‘嘭’一声关上,偌大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

一盏孤灯下,我如木偶般呆呆站着。

‘明天,他们会发现么?’

喃喃自语一句,我摸着冷清下来的墙壁,感受着其微不可察的振动。

裂痕如蜘蛛网般一闪而过。

我没多在意,转身去洗漱,早早躺到床上。

黑暗来临得异常快,我像是被某种力量蛊惑着,不由自主陷入深度睡眠。

冰冷的呼吸似乎跟我纠缠在一起,如同交缠生长的藤蔓,拼命从对方吸取着养分。

我的梦境从来都与热烈这个词扯不上关系,它永远阴森,捉摸不透,肆意掌控着我的脆弱。令人害怕,可又令人渴望。

早上醒来时,原本仅在手腕处的痕迹蔓延到全身,不少肌肤甚至都被撕破了。

我碰了碰伤口,没有血,也不带任何生机。

余光瞟向皱巴巴的枕头,不出意外,看到了两三根栗色的长发。

我轻轻将其合拢,放入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透明塑料袋里,装着一小撮,不算多,与人正常生理代谢的数量无异。

‘叩叩叩!’有人来叫我吃早餐。

‘嗯。’

我下到一楼,面对询问我同住的两个同事去了哪,我一律答不知道。

‘可能又出去玩了吧。’见状,绝大部分人如此脑补。

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结伴出游,加之这附近的治安环境很好,没有人会往别的方面去想。

就这样,拖了两三天依然失联,大家终于意识到不对,开始报警处理,寻求警察的帮助。

‘她们有跟你联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