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薄的话语一出口,就完全打碎了她方才那副特意塑造出来的娴静假象。
荃贵跟着笑了两声,而后引导道:“但娘娘您仔细想想,瑶嫔她得宠过吗?不论是怀孕前还是怀孕后。”
荣嫔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怎么突然想到说这了?”
荃贵为人圆滑老道,一般不会在她面前编排其他妃嫔,除非是有事要说。
第64章 溺死
荃贵不慌不忙地继续研墨,“也没什么,奴才就是觉着您这次禁足颇有些蹊跷,有没有可能皇上并不是因为瑶嫔而罚的您?”
荣嫔手一顿,抬头看向他,眼神凌厉,“你知道了什么?”
她知晓荃贵向来不是擅自猜测的人,他肯定掌握了什么线索才会这般说。
“今日奴才听手底下那些人闲谈,无意间听见有一人说,在您被罚三月禁足前一天,长信宫婢子拂冬单独见过皇上,好像说了些什么。”
“你是说,是拂冬那贱婢暗中向皇上告状,本宫才会到现在还被困在这华羽宫?”她悬在空中的笔尖在纸张空白处滴下一大滴墨,瞬间就洇黑了洁白的宣纸,一切都是平静的走向,没有歇斯底里。
“这只是奴才的猜测,毕竟……没人听见拂冬那丫头到底向皇上说了些什么。”
说起无人,他又想起了荃叶,若拂冬真向皇上说了娘娘的坏话,荃叶为何不同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