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看见了斧子上的血迹和肉渣。
在过于震惊爆出响亮的粗口之前,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缩回墙角。
草……草了!
她还以为这次会梦到鬼怪之类的,没想到梦到的是个杀人变态。
赶紧撤赶紧撤,她可不想被大卸八块,即使是在梦里也一样。
温冬身侧的手聚力去碰大腿外侧,但很轻易就碰到了。
这……不对啊。
如果是梦,她的四肢间会有黏滞的阻力,很难真正触在一起。
但相应的,只要她用尽全力去达到这个目标,在手和大腿相触的瞬间,她就能感知到现实手与大腿相触的感觉,再继续用力,她很快就能完全回到现实。
这是她小时候噩梦做多了摸索出来的必醒技巧。
……可现在不管用了。
温冬不信邪,又试了一遍。
还是没用。
可能是温冬过于着急,没控制好力度,蓄力的手重重拍在腿侧,在寂静的夜中发出声清脆的“啪”。
温冬僵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她觉得这声非常响,像有个泼妇往她脸上甩巴掌那么响。
她神经高度紧绷,呼吸微屏贴在墙角听着周围的动静。
雨依旧很大,可除了哗啦的雨声和她犹如鼓擂的心跳声,再没别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