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剪刀吗?剪掉就好了。”

任余摇摇头,“剪刀傍晚被刘大妈借走了,介意我撕开吗?”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撕吧。”温冬并不是很在意。

“嘶啦……”肉色丝袜在男人古铜色的手中很轻松就被扯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了温冬雪白瘦削的足。

一个星期前裂开的伤口结了痂,没裂开的已经脱痂露出了粉红肉色,伤口被她白皙线条优美的足一衬,竟然显出种诡异的美感,她脚踝上蜿蜒的鲜艳玫瑰似是在引人堕落。

明明映入眼中是如同白瓷般泛着温润光泽的雪色,任余眸色却逐渐转深,放在红肿脚踝上的手力道不由得加重。

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让温冬倒吸了口凉气。

被暴力扯开的丝袜,白皙皮肤上鲜艳的纹身和伤痕,女人的痛呼,甚至是自己和她之间格外明显的肤色差,所有这些带着隐晦暗示的,让任余原本就被温冬勾得有些意动的心,更加蠢蠢欲动了。

他握着纤细玫瑰枝叶,攥着她伶仃脚骨,像是全然掌控了她。

这种想法让任余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某种黏腻的,见不得光的情绪在他眼中酝酿。

“任余先生?”

见任余低着眸,目光直直落在她脚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温冬忍着痛喊了他声。

她感觉这死变态再点用力,她的脚就真的要废了。

回过神来的任余眨了下眼,迅速掩去眼中泄出的点点阴暗,他淡定地问了句:“疼吗?”

温冬整张脸都快皱起来了,语气带着点指责:“疼,您刚刚太用力了。”

“检查可能会有点痛,您稍稍忍忍。”说着任余扭了扭她的脚踝,手指熟练地在她脚踝周围按压,时不时问上几个问题,一副心无旁骛的认真模样,像是之前紧紧攥住她脚踝的动作也只是检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