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一次抛弃他了。
黑字没有再接连变换了。
变化巨大的温冬让法则产生了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剧情的错觉。
之前祂被大天道强制召回,虽然不能和外界联系,但祂的视听是没有被封的,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祂是都看到了的,但现在貌似完全脱节的祂是什么情况?
确认背上铁棍绑牢的温冬熟练地攀上了外墙上的管道,纵然裙摆多多少少有点阻碍,但她攀爬动作仍旧算得上是迅速敏捷。
在那段几乎被尘封的遥远记忆中,她经常这么干。
那时的她如同只惊慌失措逃窜的小老鼠,宁愿在危险的外墙上面对悬空感,和脚底下随时都要将她吞噬的黑暗,也不愿面对那人恶心的嘴脸。
这可能也是为什么后来就算逃离了圣心孤儿院,她仍旧对攀爬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着。
纵然危险,却能让她有片刻的逃离感。
在温冬矫健的动作下,4楼很快就到了,有男人刻意压低的辱骂声模糊地从紧闭的窗户中泄出。
温冬试探地从窗沿地探出双眼睛,却发现窗户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难以窥见屋内情形。
她轻缓地推了推窗户,窗户很轻松地被她推开了条缝。
温冬松了口气。
还好细节也和现实世界中的圣心孤儿院一样。
她知道院长办公室的这扇窗户锁是坏的,坏了很久都没人修。
窗户一开,男人的辱骂声听得更清晰了,但温冬却察觉到了不对劲。
从始至终就只听见了中年男人的声音,没听见被打孩子的呜咽声。
她心下猛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