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法则没提醒,人就肯定还活着,但连声音都发不出了,情况也好不了哪去……
温冬恨不得现在手上能有把大斧头,冲进去她就把那畜生头给砍了。
纵然心急如焚,温冬还是压着自己的动作,轻之又轻。
虽然那畜生远远比不上青年男人,但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他的力气于她而言还是很大。
先不说她正面对上他有没有胜算,现在李映川还在他手上,她不想李映川出什么意外。
撩开窗帘一角,能看见办公室里没人。
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亮着灯,声音也是从那传出来的。
确定院长位置之后,温冬手脚利索地翻进房间,悄悄解下了背在后背的铁棍。
小男孩拼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双手护住头,在像雨点一样落在身上的踢打下,他死死咬住牙关不让痛呼逸出。
他知道痛苦的呜咽只会让院长更加兴奋。
小男孩埋头默声隐忍着,浑身痛到发抖的他眼中有阴暗神色浮现。
这种事,这种被人宰割的生活究竟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等他长大吗?可他现在就想杀了这个用恶心目光盯着他的男人……
小男孩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了黑暗的海底,使人疼痛的海水渐渐渗入骨髓。
以痛苦为食的藤蔓得到滋养,在他清澈如川的眼底蜿蜒扩张。
“咚……”
一声巨大的响声过后,落在身上的踢打没有征兆地停了下来。
紧接着像是有人重重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