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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丰从华联回去后,苦想之下,对策没想出来,但却让潘丰想通了一个所谓的关键:唐子浩根本没有这么大的财力支撑这么大的一个摊子。

不说装修,不说那些精品酒水的造价,单是网罗天下奇货。为了运转海鲜时货,在各地建下的转运点,就不是唐子浩能玩得转的,这里面没有个几十万贯的耗费根本就开不起来这样一个铺子。

这说明什么?

说明唐子浩在这门生意里,也就出了出主意,最多占了很少的一部份股,大头都在曹佾这里。要不然,曹景休也不会撇下潘曹两家世代交好的情义,更不会不遗余力地为开业造势,连南平郡王这样的太祖直亲都请来助阵。可想而知,他有多重视这笔生意。

只不过……

潘丰又想歪了……

“搪塞?”潘丰的话让曹佾也来了火气。“兄觉得我曹景休是玩弄心计之人?”

潘丰一怔,猛一抱拳,却把头偏向一边。

“总之求景休放潘家一马,不求保全,给娇白和樊楼一条生路即可。”

一副不情愿,但又不得不认栽的样子。

曹佾真想把他打出去。面前的潘丰既可恨,又可气,而更多的却是可怜……

“娇白与醉仙同处开封酒业,但是,一个是果酒,一个是粮酒,根本上的冲突本就不大。若不是兄一时贪念要占了唐奕的产业,哪有后面的种种龌龊?”

“……”

“今日兄不来卖所谓的人情,又哪会让唐大郎把火都撒到你身上,闹成这个地步?”

“……”

“兄不思悔过,却说我曹景休搪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