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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欣一翻白眼儿,这位心也够大的,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讲故事。

唐奕也不管外面,坐到桌前,悠悠道:“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我大宋的观澜书院之中。”

“妹妹听着喱,唐哥哥讲来就是。”

“诸位应该听说过,我大宋有位有名的讲学大儒,姓孙名复,字明复。”

“孙师父学问渊博,特别是对《春秋左传》的研究在大宋无人可出其右。”

萧誉道:“泰山先生的名号,我们北朝也是知道的。”

唐奕笑道:“但你们不知道的是,孙师父最大的本事不是《春秋》,而是授人以理。”

“你们可能也知道,我大宋上一科大比,观澜书院独揽状元、榜眼,且一榜十进士,天下闻名。”

……

三人也不说话,等着唐奕的下文。

“可是,你们一定猜不到,在春闱之前,情况却并不乐观,就连几位师父也不看好那批仕子有登科的实力。”

“无他,大宋科举重诗赋,而观澜学子以策论见长,诗赋极庸。虽有大名士柳七公授诗词课业,但一直成效甚微,最后连学生们自己都对自己失去了信心,课业更不如前。”

萧欣听得起兴,不禁问道:“那最后为何考中那么多呢?”。

别说南朝,就算是大辽,现在的科举也是重诗赋。诗赋不好,登科想都别想。

“因为孙师父!”唐奕道。“孙师父干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