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还有以前那么厉害吗?”
萧巧哥认真地沉吟了一下,缓缓摇头,“没有了。早就没了太祖立朝之初的那股子横扫八方的劲头儿了呢。”
唐奕无奈摊手,心说,哪儿都一个样儿。
萧巧哥又道:“那时候契丹八部心气足,几乎是无往不利。可是现在,太平日子过的久了,谁还愿意打仗呀?”
“嗯。”唐奕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大宋和大辽一样,也是越来越不行了。”
萧巧哥则是一边给他捶腿,一边细声说话。她很享受这种感觉,甚至不在乎聊什么。
只要与他说话就好。
秋日的上午,沐浴着阳光和秋凉徐徐而谈,谁又在乎是风月诗词,还是男儿腔中的热血呢?
“其实,兵还是那些兵,老百姓都是最纯朴的,多少年也不会变。”萧巧哥缓缓地说着。
“主要还是当官的变了,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谁还愿意去沙场拼命呢?”
“嗯。”唐奕应道,“就是怎么让当官的不变,才是最难的啊?”
萧巧哥看了唐奕一眼,“你就犯愁这个?”
“算是吧。”
“这有什么好愁的?”萧巧哥笑道。“你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吗?”
“你是说观澜书院?”
“对呀!你看那群儒生,都被你灌输的,只认国家,只知服从。我倒觉得,把这些用在军将身上,也是极好的吧?”
唐奕摇头,“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