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同叔左右看看,见几个“别有用心”的朝臣都紧盯着这边,一把拉起范仲淹,就往道旁的僻静之所而去。
范仲淹有些乐笑不得,“同叔,这是何意?”
晏殊满头花白,已经被皱纹围死了的小眼睛精光连连。
“我来问你,柳七公卸了教谕之职,可有人补位?”
“呃。”
范仲淹一滞,哪里还猜不出晏殊打的什么主意。
可是……
可是,观澜现在还真不缺填坑的。
柳七公是退下来了,可是,咱们还有欧阳修,那诗赋水平可是一点不比七公差的。
范仲淹明知故问,“同叔兄这是?”
晏殊一看说到了正题,直了直腰板儿,故做傲然道:“老夫闲来无事,且来帮帮你。”
“……”
“可是,欧阳永叔已经答应接替七公之职了。”
“嗯?”晏殊一愣。“欧阳修?那小子不是有公职在身吗?”
“他可以利用休沐之时来任客讲。”
“那怎么行!”晏殊老手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