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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澜举子是我大宋储臣之精髓,欧阳小子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不是误人子弟吗!?”

“呃。”范仲淹想笑,却是憋着。

与这位晏同叔亦敌亦友几十年,恶趣味地要看看他怎么说辞。

“朝廷这几天一直有意把贡试的重心转向策论,诗赋已经不似从前那般重要了。永叔隔几天来讲一堂,也就够用了。”

“嘿!”晏殊白胡子一吹,眼睛都立起来了。“你去问问那小子,敢跟老夫抢吗!?”

话说到这份上,晏殊也不藏着掖着了。

“你,你就给个痛快话吧,让不让老夫沾这个光?”

说完,就一瞬不瞬地盯着范仲淹,然后又补了一句:“不教诗赋,老夫也能教秋春文章!”

“哈哈哈!”范仲淹朗声大笑,不能再装了,要不这老货真急了。

“晏同叔来我观澜授业,那是观澜的福气,我范希文怎会不识好歹呢!?”

晏殊闻言,心中大亮,得意地一撇嘴,“算你范希文识货!明天老夫就让人搬家,你给我备好住处。”

晏殊爱享乐,早就想来观澜享福了。

……

送走心满意足的晏殊,范仲淹本以为可以回去了,却不想,朝臣哪会放过他?

别看晏殊有意背着人,可是,有心的人猜都猜得出这老家伙打的什么主意。入了观澜,不但立像传世,还有皇帝作文赞誉,谁不眼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