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十八九岁的,可不就是“孩子”?
只见那孩子入队之后,很跳脱地扫视众人,“都考的怎么样儿啊?谁感觉可能要回家哄孩子了,早点说啊,大伙儿好给你送行。”
“王子纯,就你水平最洼,怎么着,考砸没?”
叫王子纯的那个眼睛一立,“滚蛋!这破题还特么不如旬考有难度,怎么可能考砸?”
“那章子厚,你呢?”
章惇横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道:“随便答了答,应该出不了前五吧。”
那熊孩子当然就是苏小轼,听完章惇的话,立马一脸鄙夷,“瞅你那点出息,跟你们说啊,解元我预定了,都死心吧。”
“切~!”观澜儒生无不鄙夷。
苏轼更乐,一点不害臊,看向曾巩,“曾大伯,考得如何啊?”
曾巩瞪了他一眼,最烦这破孩子叫他大伯,冷哼道:“肯定不比你差!”
……
好吧。
这边聊得挺好,可那边以太学生为首,有一头算一头,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和着这是一帮有才的土匪,比刘几都厉害,个个答满六题,且还说题目简单……
吹的有点没边儿了吧?
特么瞅把你们狂的,咋不上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