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则由今文经学开启。今文经学讲究“微言大义”,比较注重从思想理论角度阐发儒学。
听上去就是创新、穷理,好像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可惜,它虽开展了义理之学,但因其喜欢借天的名义立说,终于流为谶纬神学。粗俗的说教代替了哲理的论证,浓重的神学氛围窒息了义理之学。
很不幸,王安石就是新学,也就是义理之学的代表人物。
用唐奕的话说,这就是借老天的名义忽悠人,特么就是神棍。
新学表面上看和唐奕的求索之学是一回事,可是内地里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且,更戏剧性的是,现在站在这的程颐,后来就正面怼过愤青王,直言:“介甫之学,大抵支离。”
王安石还想收编唐奕,收编二程?
美的你!
唐奕实在拿这可爱的王安石没办法,一脸无奈。
“佐证还是算了。不过,哪天你要想通了,想给我当佐证,可以来找我,咱们再聊。”
“……”
于是乎,王大神又被无视了。
唐奕转头继续与祁雪峰聊天。
“也不瞒你,大宋改新在即,篡儒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所以,天下至圆也就尤为重要。只不过,王则海你也看到了,虽然跟了我几年,可到底还是个年轻人,又有点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