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在京中的时候,我就觉得我比大郎还年轻。”
“这家伙比我心事还重,看上去比我还老!”
“是啊!”曹佾也叹。“大郎不容易。”
祁雪峰诧异地看着二人,其实他之前只觉得唐奕思维跳脱,与曹国舅和潘国为也只是生意、利益上的往来。现在看来,倒是不然。
别看潘丰年近五十,曹佾也比自己还大一点,近四十岁了,可是与唐奕是真正的兄弟之情。
不然,以他们的身份,却是说不出这样的感慨。
此时,船上众人没有什么爵勋之见,贵贱之别,祁雪峰自然而然地问出口。
“子浩不易,来源于范师、陛下的期许?”
曹佾看了祁雪峰一眼,“都不是。”
“没人在奢望他什么,更没人向他索取更多。”
“那是什么?”祁雪峰不解。“累财之不易?”
“累财不易?哈!”潘丰大笑,与曹国舅对视一眼。
“你知道他有多少钱吗?累财不易?唐子浩要是累财不易,那这天下就只剩下穷鬼了!”
“呃……”祁雪峰一阵茫然。
他知道唐奕有钱,但还真不知道他有钱到什么地步。
想来也属正常,若非知情之人,恐怕没有人可以知道唐奕的财富到底有多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