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士大夫对皇权的制衡把文官宠坏了,形成了文人骄纵自私的官场文化。
虽然文官与文官之间也在制衡,可是,文官之间有共同利益、有连带的保护意识,这也是“共治”造成的,是“制衡”无法解决的。
在唐奕看来,这也是一种失控。
如果一国家完全由某一方面的偏激思想所掌控,那么必然会畸形。不论古今,还是大宋原本的结局,都证明了这一点。
但是,唐奕欣慰的是,在这种失控的局面之下,那些文官可以做到起码的感恩,起码的君子德行。
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是,唐奕不知道,还特么有更不容易的事儿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
……
观澜民学,在他没有授意,或者说根本没抱任何希望的情况下,在离开他后,不但能在当下的大宋生存,而且民学……
居然……
在一年之内,又开了一百多家分院!
……
……
这特么太诡异了,要知道,民学的理念是和儒家学院背道而驰的。
观澜书院也好,太学也罢,那是干什么用的?那特么就是“党校!”是专门培养官员的地方。
学问,那也都是专门为当官准备的。